大家好,我是比尔皮德森,一名运动鞋设计师。虽然我的名字可能不如Tinker Hatfield这个老家伙那样如雷贯耳,但是运动鞋设计对于我来说就是我全部的生命。里根曾经说过,“只要一息尚存,就让火光一直熊熊地燃烧下去吧!这样,当我们要见上帝的时候,回首往昔,我们就可以无愧地说,我们做了我们所能做的一切,从来不遗余力!”我也一样,我的目标就是要推动全世界领域内运动鞋的发展。 你们可能都知道Tinker Hatfield和他的Air Jordan,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当八十年代初我刚到Nike公司的时候,那小子还在学院里埋头啃他的建筑学书本。直到后来他加入了田径队,才有机会认识了Bill Bowerman(Nike创始人之一)。而那时候我已经是Nike公司的第一位设计师,以及第一位高级研发主管了。 1982年,我亲自参与了Air Force 1的设计过程。那双鞋到现在为止仍是我的最爱。之后我又开发了Pegasus(世界上第一款一体化跑步鞋)和Air Maria(第一款7盎司的气垫鞋)。并发明了Visible Air、Tensile Air和360ºAir三项气垫科技。Nike后来广为使用的Dynamic-Fit内榇系统也是我的杰作。 那之后我从Nike退了出来,让位给年轻人发挥。不过即使这样,我在80年代仍旧为美国百年老牌制鞋企业Etonic设计了Stabilizer高尔夫鞋底技术。这项技术后来就成为了他们公司的代表性专利特色,而且已成为如今高尔夫赛事用鞋的标准技术。说老实话,我当时也没想到会这么受追捧,只是一心想做到最好。 随后的几年间,我继续潜心研究运动鞋设计。偶尔也为K•SWISS、Timberland设计了两款畅销鞋。90年代初,有个叫皮埃尔•安德烈•谢尼兹格的年轻小伙子找到了我,说他想建立一家研究滑板运动生物力学的研究院,为他的公司Sole Technology提供更好的科技支持。我很乐意看到有志推动运动鞋领域发展的年轻人出现,于是决定帮助他促成这个构想。学院成立之后,我听说那小子的公司成了X-Game领域最好的运动品牌,这让我很欣慰。 虽然我四处涉猎,高尔夫、登山鞋、极限运动都留下我的设计手笔。但是我觉得自己最终还是应该回到篮球鞋上,就像我当初参与设计的第一款Air Force 1一样。要不怎么有句话叫“初恋还是最美”呢~ 抱着推动全世界运动鞋发展的这个最初梦想,我从欧美来到亚洲,目光投向了中国这块有着世界上最多人口的国家。这块国度有着世界上最多热爱篮球的球迷,以及众多的球鞋消费者。我希望用我的设计来影响这个国家的运动鞋发展。于是我找到了安踏,另一方面是安踏也在积极邀请我为他们新签入的两个NBA球星Luis Scola和Steve Francis设计专属签名鞋。一拍即合之下,我就来到了这家中国知名的运动品牌企业。 你要知道,在我设计篮球鞋的过程中,对于球鞋外观所蕴含的精神非常重视,就像AF1成功的六大要素:宏大、耐久、超越、豪迈、连贯和纯粹一样。我在新设计的斯科拉2代球鞋中溶入了安踏代表的永不止步精神,同时我通过对斯科拉篮球生涯的了解,把他大器晚成的NBA经历化为成双鞋的核心寓意——‘越磨砺越光芒’。 或许要改变一个国家运动鞋的发展水平需要很多时间,但是我相信有我在,这个过程不会太久……顺便说句,你们可以期待我设计的斯科拉3代。当然了,2代球鞋其实也很不错,尤其是它的底部科技和利落外观,如果你喜欢实用鞋子的话,我会推荐你斯科拉2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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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一名运动鞋设计师的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