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红了起来。短短三年时间,深圳到底发生了什么? “牛仔”兴奋地告诉我们这些广州人:整个深圳成了大工地,罗湖区的两座山头都被铲平了。 “铲下的土方倒进海里?” “罗湖区是个洼地,铲平山头填洼地。” “规划者很高明啊。”我不禁感叹。 “牛仔”还说,一些年轻人从香港跑回来,开辆二手的8吨泥头车(翻斗车)运送工地的泥土,赚的钱比在香港还要多,“呵呵,这样发展下去,我这支书也好当多了。” 最让我感兴趣的是“牛仔”对驻扎在皇岗村附近的一支基建工程兵部队的描述:“突然大部队开进,吃住水电供应都是问题;村里腾出的土地很有限,施工机械堆放不下,我找到芦胜海团长,一个很爽快的北方人协调。看到住在简陋的工棚中的战士没有蔬菜,我亲自到香港采购去慰问。施工机械很快运到工地施工……” 5年服兵役的生活浮现在脑海里,一股英雄主义的豪迈气概从胸中升起,我豁然开朗:应该去深圳特区施展个人的才干,实现个人的抱负。 这时候,我已经33岁,当过兵,做过工人,在政府机关工作了三年,有一定的阅历,有一定的信心,更有我所喜欢的《红与黑》一书中主人翁于连的那种不甘于平庸,以个人之力奋斗拼搏的野心。 我相信,自己将在深圳实现个人的梦想。 烟尘滚滚的深圳特区 1983年5月7日,我乘广深铁路抵达深圳。 来深圳之前,我已经打定主意,到深圳当时最有影响力的公司—深圳市特区发展公司(简称特发)谋求发展。 但我做什么呢?心里没一点数。 凡事总要先从了解和熟悉情况开始。在走访了深圳的几家进出口公司后,我发现深圳最畅销的进口产品竟然是台湾产的折叠伞和日本制造的味之素(味精),只要弄上几千打折叠伞或半吨味精的批文,就有需求方将钱 |